来看一眼。”
王孟德把具体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
“噢,原来是何大师的侄子,尿病这么严重了,确实不好治。”
蒲老听说是东来顺何大师的家属住院,便点了点头道。
前些天,他过七十九岁大寿的时候,这位何大师可是很给面子,整整在包厢里切了半个小时的牛羊肉。
那一顿饭,连同家人和徒子徒孙们,都吃的非常满意。
特别是羊肉片,可谓是入锅即熟,味道非常的鲜美,就连他都忍不住吃了二三两的量。
“是呀,他的病情很严重,并发症也厉害,我目前只能用药勉强维持,不让病情快速的爆发。
但这种情况也不是个办法,我就怕过段时间,开的药就慢慢的没效果了,到时候还是免不了恶化。”
王孟德摇了摇头道。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和思考,他一直没有什么头绪和思路。
“别着急,这种病已经存在那么多年了,这么多的聪明才智之士都没有办法,也说明了难度非常的大。
而且治病不像其他工作,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容易出事儿。”
蒲老劝说道。
他十几岁从医,到现在已经六十多年了。
这么多年里,见惯了生生死死,可以说早就过了多愁善感的阶段。
八月初。
骄阳似火。
这么热的天,别说人了,就连知了的叫声都有气无力,树叶被烤的都有些耷拉了。
但许大茂的心情却是拔凉拔凉的。
整整半年时间,他终于劳改接受,回到了家里。
原来有些魁梧的身材,现在倒变成了弱不禁风的模样。
在里边,他是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干体力活,每一天都是煎熬。
再加上吃的饭没有油水,也吃不饱,现在身体特别的单薄。
而且因为犯了事,轧钢厂的电影院检票员工作,也丢了。
现在,他彻底的成了一个盲流子。
当然,也不是没有收获,进去之前,跟孟寡妇领了结婚证,他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
但这并没有让他欢喜,相反,他宁愿没有这几个孩子。
一直以来,他都拿何大清给寡妇拉帮套嘲笑傻柱,可谁知道自己也落得这个下场。
不用想就知道,下次遇到傻柱,肯定会被用这个话来反过来嘲笑自己。
所以他刚回来就窝在家里,不敢出门。
“大茂,家里没有粮食了,你去你爸妈那边拿一些回来。
对了,几个孩子好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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