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前的高台,当望眼欲穿的冯莹,见到无根生憔悴不堪的模样,不禁眼角泛红,冲了过去。
“爹!”
“欸莹儿”
无根生说话有气无力,虚弱得无法站立,被李慕玄和赶来的冯莹扶着。
刘婆对四名负责看守的族人,下令道: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三天后,通知几位长老过来。”
“是,那我等先行告退。”
那些族人纷纷退去,而刘婆则是微微叹气,没有多说什么,迈步走落高台,去往祭坛打坐。
哪怕背对几人,她也不惧他们逃跑。
“轰隆隆!!!”
随着刘婆举起拐杖,溶洞的岩壁发生变化,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浮现而出,好似恶鬼凶神,一道道交错的眸光落到高台上。
“爹,您终于没事了!!”
冯莹紧紧抱着无根生,泪水逐渐打湿肩头的衣衫。
“嗯苦了我的娃娃啊.”
无根生轻抚少女的后背,很是惭愧自责,作为人父,他没有保护孩子的能力,就连与妻子的约定,也未曾做到
“别哭了。”
“爹这趟出去,给你带了点小玩意。”
无根生颤颤巍巍地伸手入怀,取出一枚先前保管在刘婆那里的‘噬囊’,当即打开。
有拨浪鼓、提线人偶、木马、核桃雕成的小舟、音乐盒等等十几种。
冯莹哽咽流泪,久久失语,竟不知说些什么,她格外希望与父亲相聚的时间多一点。
很快,无根生又从噬囊里面取出一副画布和染料,看着冯莹的模样,抓着画笔,缓缓涂抹。
越画记忆越清晰,恍惚间,他从女儿身上,见到妻子的神韵,眼角湿润,心底满是苦涩。
数个时辰过去,一副油画完成,冯莹的模样被永远地记录画布上。
“掌门,您这画得好逼真。”
李慕玄看呆了,他以前跟着学堂洞山先生的时候,就有了解过这是油画,但没想到无根生的技艺会如此高超。
画布上的少女,眸似幽泉,笑容和煦若春阳,青丝束成两条长辫,垂落肩前,身穿银饰紫衣,容貌甚为清秀姣好。
听到李慕玄的夸赞,冯莹按捺不住好奇,凑近打量,望着那如照镜一般相似的画布,霎时愣住,很是欣喜,笑得酒窝弯弯。
“爹您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跟一洋人老头学的,我那会儿看着有意思,就想学会,给咱家莹儿天天画些好看的画。”
无根生压下心头的悲伤,他依旧笑着与冯莹聊天,分享学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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