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这对已经订婚的未婚夫妇,在镜头前永恒地定格了最为幸福的画面。
受战乱的影响,平日需要救治的伤者多,双方的父母、师长都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出时间给这对夫妻举办婚礼酒席。
又找了算命先生,测算两人的八字,择定良辰吉日,就在农历六月廿九。
年后的小城,寒风依旧是带着刺骨、潮湿的冷冽。
某天夜里,端木瑛收到一封寄来的信件,打开扫视,见是无根生的邀请,表情没多少波澜,阅后即焚。
日常的忙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这种无关紧要的琐事,她根本抽不出时间理会。
光阴匆匆,来到四月底,济世堂医治的患者少了很多,距离婚礼的举办还有几个月,端木瑛终于是空闲下来了。
当她想起无根生的书信时,隐约还记得约定的地点、时间,稍作考虑,还是打算过去看看。
两周弹指而过。
碍于父亲、师父、乃至未婚夫在知晓缘由后,可能阻拦,端木瑛只是留下一封简单的书信,没有当面辞别,就在一个阴雨的天气,乘坐小轿车出城了。
与此同时,某些门派曾和无根生私下有过交情的弟子,都以各种理由,搪塞师门,并踏上了他们的旅程,从五湖四海,不约而同地前往某个地点。
曾经隶属于全性韩肃枭、坐落在繁华闹市的赌坊,如今有了新的主人。
云雾缭绕,人声鼎沸的赌场三楼,某间厢房内,一位神色轻浮、醉生梦死的青年,正坐在由金丝楠木制成的沙发上。
他玄色衣衫下的身材,较为清瘦,一边翘着二郎腿抖动,一边愉悦地听着眼前的歌伶唱曲儿,手握数枚黑色的骰子,随意地投掷。
待到一众歌伶表演完,他挥手示意退下。
这时,在门外久等的三名全性异人,接连走进厢房,齐齐跪下。
青年一把抓握黑色骨骰,收敛轻浮的姿态,稍显认真地问道:“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回禀门长人.我们见到了.”
“脑袋怎么没提回来?”
似感受到青年的不悦,厢房内的氛围平静得可怕,一位属下害怕得浑身发颤,咬牙解释:
“无根生那混账,本领着实不弱,仗着以前的门人保他,一齐逃了。”
“谁?”
青年漫不经心地提问,他在接管全性以前,就剩一批残党了,除此之外,他对其他的门人并不熟悉。
“高艮、谷畸亭、尹乘风这些都是门内的好手。”
属下颤颤巍巍地答道,生怕触怒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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