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连忙离开了这里。
***
武安侯府。
岁欢一脸崇拜的看着江揽月,“月月,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江揽月刚刚洗完手,手上的水渍未干,正准备擦手,便听见岁欢了这一句话,不由得低眉一笑。
厉害?
可......她连最想护住的人都保护不了......
她从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姓江,她便被取名叫作江揽月,师父告诉她,这是她的命中之名。
她不清楚师父是做什么的,甚是神秘,至少能确定一点,师父他是个好人,邻里关系非常和睦。
她什么都知道,为了不让师父费心,所以她从就非常地乖......
师父教她功夫自保,教她读书写字,教她琴棋书画,教她行医之术,教她识人之道......他们师徒二人相互陪伴多年。
可变故来的非常之快,她高二那年师父在一个雨夜被人暗杀,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可以赶上去保护师父了,可......太晚了,她还是没赶上。
还记得师父对她的最后一句话是:
“月月啊,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若......若有一你能见到他,你们一定要好好相处啊,缘分来之不易,咳咳咳......月儿,不要哭,不要伤心......师父......师父就陪你到这儿了......”
语毕,师父他便合上了双眼,自此,人永别。
她记得那她哭得撕心裂肺,都“亲饶离世,不是一时的暴雨,而是一生的潮湿”,可这一切对她来不仅是突如其来的暴雨,而且是一生漫长的潮湿,自此,她再无亲人,孤身一人。
所以,来到这个时空,她并不急着回去,因为在哪都好像是一样的。
而且,那个他是谁?师父从未提起过,冥冥之中,她觉得在这个时空不定能找到答案。
“月月,月月,你怎么了?”
岁欢一脸疑惑,这月月怎么不话了?
江揽月听到岁欢的声音,蓦地思绪回笼,答道:“无事。”
话毕,流苏阁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苏砚一脸着急,神色担忧,声音微喘:
“揽月,我听你今日在街上遇见了不好的人,你没事儿吧?哼,等爷我替你去教训教训他!”
苏砚今日随武安侯去了城外的练兵营,处理了一些军中事务,忙活了一,回来刚洗漱完毕,练字时才得到了江揽月今日在街上遇见了一群混混的消息,还未来得及细问,便匆忙往流苏阁赶。
江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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