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没必要那么认真,再说了,来这儿挂号的心里都装着挺重的心事儿,谁看呀!对吧!”边沐笑着回复道。
“诶!我不这样看,我可是得过重症之人,那段岁月简直跟炼狱里待着差不多,暗无天日的,看不到半点希望,来这儿看病的多半程度已经比较重了,心头压着的大石一家比一家大,排队等候的时候,抬眼看看墙上的画作,移情换境的也是种心灵慰藉不是?!这二年,人们在艺术方面的修养提升得还是相当快的,好多人都懂画呢!”方画家笑着反驳道。
“哎呦!怪我口不择言,你的大作岂是凡俗之辈可比,确实如此……之前我有个姓廖的同事,音乐、美术、歌舞……方方面面都颇有些见地,那你就慢慢画着,我就不多嘴了,不过……但有一点,身体健康必须放第一位,画到啥程度顺随自然好了。”
“那是自然!”方画家笑着回复道。
“其实……我们中医行自古便有‘指事疗伤’的传统,只是后世之人行医颇为艰辛,再优秀的医生成天光应付养家糊口就够忙乎的,哪有闲暇工夫揣摩更为精深的特殊疗法。”说到这儿,边沐不由地轻轻叹了口气。
凭心而论,边沐在丽津城之所以混得还可以,基本上源自大家伙儿的真诚帮衬,另外,好像自打进城以来,笼罩在边沐头顶的所有霉运全都终结了,好运连连,边沐才走到这一步。
反观其他同学、同行,尤其街头开诊所的那些业界同仁,真是各有各的辛酸各有各的不易。
“哦!画疗?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呢!”边沐正准备回复几句呢,自己手机响了,叶护士打来的。
“明儿一早,我要不要回复一下那位张大夫?”电话里,叶护士最后确认一下边沐是否完全不考虑招聘那位男医生一事。
“估摸着过了早餐时间再通知他吧,省得他再闹心坏了胃口。”电话这头,边沐笑着回复道。
“没那么多事儿,都两个孩子的爹了,心理素质好着呢!再说了,看他临走时那样儿,心里八成早就猜到结果了。”
“他以后可得加强业务磨练呢,成天那么混日子,没什么前途的。”电话里,边沐随口说道。
“怎么说呢,相当一部分也就他那样儿,你要求真的挺高的,没啥事儿我挂了啊!”
“对了!黄伯有意推荐一位女大夫过来帮衬咱们一下,那边具体情况你了解多少?”想起黄伯的电话,边沐随口打听了一下。
“有这事儿?!没跟我提过呢!八成是临时起意,黄伯人脉深广得很,那位水平估计低不到哪儿去,最起码,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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