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儿我多少也能猜着一星半点,听我劝,这种事不是你能插手的,没错!现如今,你小子确实红得发紫,论医术,那也没得说,有些地方连我都叹为观止,真的!百年不世出的人才!但是……你根底太过肤浅了,市中心医院那边水深得很,小白楼尤甚,压根不是咱爷俩这种层次能过问的,懂不?!”
“晚辈多少有点感情用事了,您老提醒得是,那当我啥也没说。”
“这就对了!人生在世,任何时候,甭管自认为混得多么牛x,时不时得提醒一下自己,咱屁股底下是坐着黄金宝座还是头上顶着万年福运?!对吧!时时处处都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则,我老人家!赵西成!还有那袁主任,你不熟的,以后得空跟你好好唠唠……全是你的前车之鉴!”
听到这儿,边沐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
“大过年的,本不该说这些丧气话的,唉!我们当年吃的那些亏啊……一个比一个冤枉,你跟我们不一样,慧根深得很!只要跟自己未来前程没多大关系的人、事,能不插手绝对不要染指,唉!说起来全是眼泪啊!哈哈哈……”这会儿,黄伯喜忽然变得话有点多。
这时候,卫家那个儿子电话又打过来了。
边沐坐黄伯喜对面接听了几句就给挂了。
“有个朋友约着出去谈点事儿,改天再登门拜望您老!”边沐这就起身告辞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就我和你婶,没外人,咱爷俩好好喝几杯呗!就你拿来的那酒,好多年都没喝到真品了,今天咱来个一醉方休!”
“改天,改天!真有事!北歧那边过来的!”
“哦……那你快去吧!路上当心!对了,晚上会起大风,小心感冒!”
“好说,好说!”边沐跟黄伯喜老伴打了声招呼出门下楼上街拦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