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好可不是值得骄傲的事。”顾葭在男孩肚子上戳了戳说道：“和我喝你很喜欢装醉，是不是？”

“你比酒更容易让我醉。”

“言巧语，以后跟别人喝酒我就让粥粥跟着你，粥粥以后不许你爸爸喝酒。”

顾葭切了声说道。

“以后跟着爸爸挡酒。”

周靖握着孩子的脚丫亲了亲说道。

“不能让爸爸喝酒也不能让爸爸抽烟，记住了没？”

顾葭对孩子说道。

孩子不知道懂不懂烟和酒，嘴巴嘟囔着答应。

“老家有没有烧香的寺庙？”

大过年，顾葭想去庙里烧个香，以前觉得老妈求神拜佛迷信，老妈让顾葭去庙里许愿还愿什么的很抗拒，成家生儿育女了顾葭开始自觉做曾经讨厌的事情，倒不是相信迷信，只是希望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有，镇子上也有。”

周靖很久没去老家山上的庙里了。

“明天或初一去老家庙里烧个香。”

“那明天去吧，顺便跟我上坟，山上也不是我们村的庙，是镇子上周围几个村子共同负责的，每年庙上唱戏的费用都是跟几个村子的家户收，有些事很难理解，记得小时候老家山上唱戏经常刮大风或下雨，有时候风大的唱戏不得不暂停，然后负责寺庙的人又是烧香又是拜。”

周靖还没有带顾葭给自家老坟烧过纸。

“我妈常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不管信不信都要敬重。”

顾葭微笑着说道。

“这就是信仰，信仰的意义在于让人心存敬畏，然后自我约束，所以谈不上迷信不迷信，任何有道德观有善恶观有是非观的文化的形成都离不开这种信仰，当完全没有了这种信仰，就意味着礼乐崩坏，人和禽兽也就没区别了，甚至比动物更凶残，会把同类当成食物，比如五胡乱华时代。”

老家的奇闻异事让周靖这个知识分子有时候云里雾里，有次亲眼见过，有次老爷子邻居家孩子大白天突然不舒服，另一个邻居大婶儿在碗里倒了半碗水，拿一双筷子在碗中摆弄后把水泼了，一通折腾后那孩子很快就好了。

“是的，一旦礼乐崩坏，人比野兽更可怕，那种情况就需要严格的律法来矫正，我觉得春秋战国时候法家比儒家更重要。”

顾葭深表赞同，这样的例子无论历史上还是近代都发生过。

周靖说道：“我觉得也是，事实也是如此，把法家发扬光大的国家都强大了，把法家推广最彻底的是秦国，最后秦国完成了统一大业。”

“秦朝短命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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