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米萌的手再向下一些,她就知道,难受的不止她一个人。
克制的谷欠望不会消失,如同存在身体里的火山,等待着一次爆发。
米萌张了张嘴,事实上她现在完全无法思考,仅靠着身体的本能,试图做些什么缓解燥.热。
她呢喃道:“肯定不止是我。”
米萌的眼神坚定起来,伸手一拉萧朗的衬衫领口,理直气壮地说:“你低头。”
萧朗凑近,米萌勾着他的脖子,嘟着嘴直直地撞了上去。
嘴唇贴着他的嘴唇、下巴和喉结,像是小动物在寻找解渴的水源——这糟糕极了,简直不算一个真正的吻。
萧朗用手钳制固定住她的下巴,分开一厘米的距离后重新贴上,重重碾压着,吻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太吃力,他干脆用右手将米萌竖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臂上,平复了下呼吸,哑着嗓子说:“这下,你低头。”
“啊!”米萌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脑袋——宛如搂着小狗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