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混吃混喝罢了。”
“是啊,”被人一语戳穿,姒锦也不生气,他微微一笑:“也不全是如此,我以前不愿意兄长出尽全力,是因为看不到一点破局之法。”
说到这,他手指点,无形涟漪从指尖透出,扭曲出一张地图,中心位置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但周围却标注了二十四方国和山川地形:“你们看,从千年前扩张之策执行,二十四方国已经建立了快一千年,但也就到这里了,方国和巫国的资源,供养不出更多的巫师了。”
“但是,无论是方国还是巫国,各地的人丁数量还在增长,以那种速度,本该早就爆发饥荒,但却从未有过这种事发生,你知道为什么吗?”
姬尧光沉默了一下:“虽然巫神严厉禁止献祭之法,可是这些年,巫国与方国增长的人丁,却都大多不见了。”
林昭震惊,吃得小鱼也不香了:“什么叫不见了?”
姒锦长叹道:“献祭固然是饮鸠止渴之法,但你想一想,如果一个家族,数十数百口人,全靠着一位巫师执掌门庭,如果巫师死去,他的家族便会沦为普通的庶民,那么,他会不会动摇,他的家人会不会怂恿他冒险?”
“这些年,各地方国的人口贩卖,甚至成为一种极为赚钱的产业,”姒锦冷笑,“若不是有巫神压制,此事怕是早就摆上明面,我甚至怀疑,上次你遇到大难,就是上了他们的当,你固然是救下了东方六国数亿万子民,也防止了镇海界的崩塌,维持了巫国东线不毁,可你本身的陨落,却是让二十四方国的人心崩塌,哪怕巫神严禁了此事传播,但你的离开,又哪是一纸禁令挡得的住的。”
林昭大怒:“难道这种事就没有管管吗?”
“管啊,”姒锦微微一笑,“但管归管,做归做,人家本来就要死了,死了也是牵连家人,犯罪也不过是一样的结果,既然结果都一样,为何不赌一把呢??”
姬尧光的手指捏紧,他当然知晓当年的选择会有什么后果,但那时,他怎么选择都会是错误。
林昭顿时握住老树捏紧的拳头,挑眉道:“无光海是老树一个人的吗?别的人都死光了吗?少在这道德绑架,如果一个国家必须倚仗某个事物才能维持,那最该做的,就是做好维持不了时的准备,接受现实,而不是去拷问别人该不该做!”
姒锦轻轻一咳,神情却是温和而包容:“唉,我这么说话是习惯了,阿昭不喜欢听,我以后不讲就是。”
“另外,听说你还不会飞,一定没有体会过飞翔之美,”姒锦微笑道,“我这里有件羽衣,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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