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所谓的“休假”,黎恨尧本人一直没什么感觉。有任务他就和她说一声然后消失一段时间,下次再见也没有什么疲倦啊需要休息啊之类的表现。
就算有两次她被通知前往医院,翘了课急匆匆赶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治疗结束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连住院都不用。看见她冲过来红着脸站在自己面前喘气,那时的少年抬手轻轻地、有节奏的拍了两下她的背,一边拍一边面无表情的说:“乖。”
虽然这是她曾经教给他的,那一刻苏了了的心情还是有些难言的复杂。
于是在她半强硬的要求下,每次“任务”结束之后,黎恨尧都会要求几天或者几个月的假期,时间根据课业与下次任务的时间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