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垂头丧气,一起走在不尽宗外的道路上。
他?们?两?个俱是沉默,其中一人先打破了这寂静:“你觉不觉得,今日我们?不该输得这么?狼狈才对?”
他?道:“这玉蝉衣分明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修士,所出招式都十分简单平庸,可怎么?就滴水不漏到找不出她的破绽呢?……我明明最擅长找出对方的薄弱处来?攻击的,那些简单的招数怎么?可能没有破绽?”
另一人惊呼:“什么?叫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修士?我觉得她根本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修士!”
“她出招千变万化诡谲多变,有些招式我从没见过!看上去剑走偏锋破绽频出,可当我去攻击她的破绽时却发现恰恰中了她的圈套!她所暴露的破绽根本不是真正的破绽,她简直像是没有破绽!没找到她真正的破绽之前,我就已经完了!”
最初说话那人怔住:“你说的……是玉蝉衣?”
另一人说:“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他?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彼此对视一眼,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玉蝉衣面对每个人时所采取的策略是不同的!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刻,两?人都感觉一股寒凉之气腾地从脚后跟升起,攀沿着脊柱直冲向脑门。
“她花了半年,冲破了六寸灵脉……”
“我们?两?个同她练剑的次数都没超过三次,她就摸出了我们?的路数,还根据我们?的路数想出了反制我们?的招数……”
“那她对其他?人呢……”
两?人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
死一样的沉默在他?们?中间蔓延着。
到现在都无人捉摸出玉蝉衣的剑招风格,只能说她确确实实剑招多变,令人无法?捕捉其固定?的出招路数。
没有人能摸透玉蝉衣的变化,就无从攻克她的破绽。
他?们?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一种由内心深处生发的恐惧。
相似的恐惧。
一个剑修,若是手中剑未出鞘,就先恐惧,必败无疑。
拿起了剑,最该先去杀死的,就是心中的恐惧——这是自一千年前,就在太微宗的剑修中间流传的一句话。不知是出自哪位长老之口,因其一语破的,被奉为?金科玉律。
在杀死心中的恐惧之前,他?们?都不可能战胜玉蝉衣了。
意识到这一点,两?人之间沉默的时间变得更长了些。
这时其中一人忽然一拍大?腿:“坏了……只顾着琢磨玉蝉衣了,忘了来?不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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