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怜风惜月到连人间的风俗习惯也?记在?心上,还特意来这里点了一盏如此漂亮的琉璃月灯。真是闲情逸致好雅兴。”
她说了一番很漂亮的客套话,主动在?话里给薛铮远铺了台阶,缓和?了暗藏涌动的气氛,却叫薛铮远更加摸不透玉蝉衣这个人对风息谷的好恶,心头?更是怪异。
薛铮远拧紧眉头?:“道友是从何得知我百年一来的?”
玉蝉衣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她依旧不答,转而笑道:“薛少谷主,不如,我们?换个地方一叙。”
薛铮远本想拒绝,却冷不丁想起,在?关于玉蝉衣到底如何学会“凤凰于飞”这件事上,陆闻枢始终没有给他答复,又见月墙周围人影嘈乱,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应承下来:“请。”
玉蝉衣:“请。”
三人离开了月墙,由薛铮远定了地方,来到一酒楼,定了一间上好的雅间。
门一合上,外面安静无声?,各种?嘈杂的声?响都听不到了。
薛铮远举止间颇有人间贵公子的气派,虽说他也?改易了装束,却不似玉蝉衣与?微生溟换得彻底,直接换了一身最平凡的布衣,薛铮远所穿的蓝衣仍是上好的布料,富贵逼人。这酒楼似乎也?不是他第?一次来,雅间的路是怎么走的,酒菜是怎么点的,他都十分熟稔。
进了雅间,挥退了屏风后弹着丝竹的几位琴师,待茶水茶具上齐之?后,薛铮远又叫店里的伙计不必在?旁伺候,挥退闲杂人等,空出了说话的余地,这才落座。
落座后,等了好一会儿,竟是无人动作——薛铮远反应过?来,店小二走了,倒茶的人也?走了。
剩下的人里,玉蝉衣不像是有给人倒茶的意思。
薛铮远身居高位,平日里又总有人替他担了生活上的琐事,再加上他自觉显贵,自然也?不习惯纾尊降贵、主动去给两个小宗门里的弟子倒茶。
更何况玉蝉衣对他、对风息谷的态度到底是好是坏,尚不明朗。玉蝉衣不动,薛铮远也?不动。
总僵着也?不是回事,安静片刻后,薛铮远只能将?目光投向在?座的另外一个人身上——那个穿着一身布衣短打、鬓戴桃花的男人,玉蝉衣的师兄。
虽说薛铮远不识得对方的身份,但他见此人脖颈间虽有丑陋胎纹,可眉目不凡,眼也?清明,举止打扮可见性情不羁,似乎不像是顽钝迂拙之人。若是伶俐一些,应当能看出来,此间三人中,由他来端茶倒水最为合适,也?好替他这位在?论剑大会上莽撞折了风息谷面子的小师妹补上周到——如果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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