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说,还是关起门来自个乐着才好,送去那府中,没得找不自在。”
木柔桑笑道:“此事不必再议,你俩都没有说错,按理,我兄妹在县城就这么个亲戚,如今得了喜事是应该报喜讨个吉利,只是从研墨回来到现在打发他去请高公子,这一路少说也有个把时辰了,哼,周府若真把咱家当正经亲戚,早该有派人来道喜了,用得着我们特意上门去送信吗?”
木清溪真是个傻x,见自家兄妹年纪小便不放在眼里,却不知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木柔桑笑道:“今次就算了,往后可要注意些,在外头她可是我家正经的大姑。”
两个丫鬟应是,周府没有动静,木柔桑也懒得拿自家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gu!
春染道:“这样也好,往后少爷还要在东城官学入泮,少跟姑奶奶那着来往能省不少心思,奴婢瞧着那个姑奶奶不是个心思好的。”
春意悄悄拉扯她一下:“行了,春染,好歹那也是姑奶奶,由不得咱们奴婢来说嘴。”
为了庆祝木槿之取得童生可以“入泮”,木柔桑在家摆了两桌体面的酒席,高姓秀才准时登门,并送有一对字画,后来木柔桑打开一看,应是他自己所绘,心意所在她也就命人挂了起来。
正在吃饭间,有人敲门,研墨打开门一看,是木杨氏便道:“大夫人上门不知有何事?”
木杨氏踮起脚尖往里看,前院是比不上周府的大,但也不是她这种穷人能轻易见到的,各处精致,团花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