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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木柔桑的生辰便是在除夕那晚。
他很想为她做点什么,他是知道木柔桑的生辰的:“那日,我不能来。”
是啊,不能参与到木柔桑的成年大礼,不能看到礼赞们把她的一头青丝绾丝,这成了他心中一辈子的憾事,直到老去那一刻都念念不忘。
“我知,无妨。”木柔桑垂头望着杯中的茶水,心若止水,她,怕是做不到,明知道是痛还想扑上去,只有狠下心强忍着才不会弄得遍地零伤。
一时室内沉静下来,淡淡的梅香中,苏瑞睿一身金丝暗纹墨锦袍,只在袖口用红丝线绣了团云图案,用一支白玉簪将头发挽了个髻,再配上一脸的冷若冰霜,怎么看都像是傲立枝头的寒梅,冷冽而又夺目。
“爷,身不由已。”
他这是在解释么?木柔桑发现自己怎是自已为是,也许苏瑞睿的话里并不止这些意思,一时懒散也不想去揣测了。
她索性丢开正在冲茶的水壶,慵懒而又优雅的捏起一块梅花糕放小嘴里:“我不过是一介农门女。”
说到底这还是一个非常讲究门当户对的朝代。
苏瑞睿的的眼里泛起温柔,层层叠叠一波接一波,想将木柔桑这条小鱼轻轻网住。
她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慌乱的移开目光不敢再瞧向苏瑞睿,随即又装做不经意地端起茶杯,杯中升起的水雾半遮半掩,娇羞的小模样却是狠狠地揪住了苏瑞睿的心,想伸手挥去那恼人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