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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你要离去了?”木凤钗不舍得她走。
“嗯,外祖母已打发人来接了,不过是一两月间的事,明年春耕时我又要回来,你也莫伤心。”
木柔桑只当她是不舍。
木凤钗有些难过地道:“自堂姐的外祖母寻回你与堂哥后,便再也没有在一起过年了,虽然也有时常回小山村,可大家伙儿还是对你们念叨得紧。”
“凤钗,我想大伯母更乐意守着你俩过年。”
木杨氏现下见了木柔桑,摄于她一身的贵气,见到了她都是低着头绕道走了。
“对了,大伯这些年一直在帐房府没有回来?”
木凤钗咬牙切齿道:“全当他已经去了。”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张口便说出来,可见是恨得狠了。
“那个什么菊花的,我记得不过是个签了死契的丫头。”
“我娘可是收着那卖身契呢!端是不可能给她或我爹,前阵子还打发人回来取,叫我使人拿棍子赶了出去,什么木府的下人,啊呸!咱木府可没有那种眼长头顶,倒末本置的下人。”
木柔桑眉头轻皱:“怎么回事?可是又闹了起来?”
“还不是那个菊花,给我爹生了们大胖小子,我还不知那兄弟是打哪儿冒出来,便打发人来要卖身契,还闹着要抬为平妻呢!”
木凤钗一提起此事便气恼得很,平白多了一个小娘不说,还多出一个不招人待见的兄弟想出来分家产,那也得看她两兄妹答不答应。
“糊涂,大伯怎能做出这种事,意杨哥可是还在帐房府念书呢,这传出去面子往哪儿搁。”
大周朝等级十分森严,严然没有话本子里说的那般子规矩混乱,木云要是真干出扶贱籍出身的菊花做平妻,少不得会要被那些学子们说嘴,势必会影响到木意杨以后出仕。
“可不是么,我连夜打发人去帐房府把事告诉了我哥哥,又把菊花的卖身契从我娘那里要了过来收好。”
木柔桑十分赞成木凤钗的做法,要说,木杨氏就是个纸老虎,对旁人是张牙舞爪,对木云就是如那老鼠见了猫。
“大伯这是又皮痒痒欠收拾了么?”她微微眯起一双灵动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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