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点上几盆子取暖。”
木柔桑带着歉意说道:“说起这事儿,我还真漏了宝jiejie一家子,万望莫怪。”
因周宝儿出嫁后马上随夫君去了帐房府念书,木柔桑又不在县里过年,这才显得疏远了。
周宝儿笑道:“也是我的不对,去年匆忙嫁着新妇,又因我原本是娘病是出嫁,大家瞧着不吉利,去年过年我也只是回娘家走动了,其她手帕交......”
她叹了一口气:“不提也罢!”
周宝儿长这么大一直被木清溪捧在手心疼,尽管用心教导,到底还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嫁人后,那些商家女见她无权势又无多少银钱,便也不再与她来往,唯一能记得她的,便是这对表妹了。
“是我的不是,原本就是疏忽了。”
她止制周宝儿往下说,怕她说得伤心了伤了肚里的娃娃,又向外间喊道:“春染,过来下。”
“来了,姑娘!”
春染似乎与其她丫鬟在烤火,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不时,春染便从外间挑开帘子走进来。
木柔桑见了她才过来,便问道:“可是在烤火,莫忘了要开两扇窗户透气。”
春染笑着回应:“姑娘千叮咛,万嘱咐,奴婢们哪里敢忘了。”
“没忘就好,叫你来是有一事交待,今年送礼怕是依了往年的旧例吧!”木柔桑到是也没责怪自家的下人,却是想到了源头上。
春染先是一怔,随后看向周宝儿心下立即明了,笑道:“这事儿说来是奴婢的错,原只是不想吵到姑娘,当日姑娘吩咐给各家送年节礼,奴婢便翻了家中的旧册子。”
她如今见了周宝儿,又见木柔桑问起这事,更是确定了心中想法,忙说道:“又因姑娘多半时候在蜀州城,算下来县里与小山村的人情来往都是旧例,到是奴婢忘了,表姑娘却是已嫁了人家,还当她是在娘家待字闺中,一时没有记起。”
周宝儿笑道:“也是我自己的不是,原本去年就该送年节礼过来,只是一个我才嫁做新妇,具事不懂,又因我娘家那一摊子事闹心的狠,也没心思去想这年节礼一事,待到过年了方才忆起,却已是晚了,只好今年亲自登门把节礼送过来。”
她今日大着肚子来送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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