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自己坐冷板凳了,忙挤了进去拉了木柔桑出来:“听说今年的奖金是两千两银子,想必越发能激起这些灯秀才努力。”
“灯秀才?”
“是呢,meimei定不知,这参赛的花灯,首先必须是秀才,其次还得要能吟诗做画,更是要能拆谜,这才能参加这赛事。”
“有这本事,还不如去举子呢。”
“也有人考不中举子,但还是很有学问的,更有人是因为喜欢制花灯。”
木槿之细细的为她讲解,生怕她有什么不明白的,又去问两个表哥把自已这个亲兄弟凉在一旁,他是不会承认吃了干醋的。
木柔桑觉得木槿之有时就像抢糖果的小孩子,心中觉得好笑,却也不敢取笑自家哥哥,免得恼了他。
一路上说说笑笑,有家里的丫头婆子们护着,到也没有挤散了谁,又走了不过盏茶的功夫,左人文见是在自家的地盘子上,便也不拘着众人:“你们随意看看,我去那台子边坐会儿,莫要走远了,等会儿你们去那儿寻我。”
说完他搓搓冻僵的手,早知道就不为了撑什么男人面子而不戴暖袖,这会子可是冻坏他了,心中越发想猫个地儿取暖。
几人忙应了,巴不得没人拘着才好,就于那放飞的小鸟,各自捡了地儿看喜欢的花灯。
因是在自己地盘上,木槿之也由着木柔桑自己看灯,她向来对这些吟诗做赋不通,不过是比平常姑娘多识些字,只是着迷那些漂亮的花灯,暗叹现世时这些精美手艺活早已失传。
木柔桑走着走着便与自己的丫头走散了,又离了左府的地盘子却是全然不知。
正仰头看着那些花灯时,忽然听到一个熟悉而又尖细的声音。
“咦,这不是木姑娘吗?好巧啊!”
木柔桑转回头才发现自己早已离开了左府的地盘,又望向四周到处人头攒动,却是一时不知到了哪处,又仔细瞧了那唤自己之人。
迟疑了半天才开口:“樊公公?”
来人正是贴身伺候苏瑞睿的樊应德,他正站在人群里向她招手。
“公公几时来的?怎地没在襄阳呢?”
木柔桑一时连着发问,她的心中升起一丝不该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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