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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话吧,我哥哥这段时日还多亏你照料了,说来还要谢谢你。”
木柔桑不知该以何态度对之,心中总归是要多别扭了。
冬雪忙站起来小意地回话:“不敢担姑娘的谢,这些原就是奴婢该做的。”
她知木柔桑向来是个主意大的又管着木家诸事,自是不敢仗着老夫人所赠而拿矫。
木柔桑微低下头心中在琢磨冬雪的来意,遂又道:“如今已开春,明日我们便要回小山村,那处不比城里,却是更寒冷一些,记得多带些御寒的厚衣裳。”
许是冬雪位置的变化,木柔桑到现在都没适应过来,只是干巴巴地挤出两句话来。
冬雪自是应了,一时屋内一阵沉默,只听得木柔桑轻微的啜茶声。
又过了一会子,冬雪扯着笑脸闲聊了几句,这才起身离去。
她一走,木柔桑把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绷着脸道:“你们可瞧出来是何事了?”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冬雪必是有所图方来找她的。
柳姑姑欲言有止,木柔桑见了问道:“姑姑,你有何话不能直说,非得弄这个样子,叫我瞧了好心烦。”
柳姑姑一时为难,这事儿还真不好开口,又见得木柔桑为了冬雪的到来而不高兴,只得硬起头皮说道:“姑娘,那冬雪怕是为了这通房丫头一事而来。”
“你这是说我误解了她?外祖母不是已经把她指给我哥哥了吗?”木柔桑气恼的问道。
她将来终归是出嫁女,木槿之房里的通房丫头却想叫她帮衬,这实在叫她高兴不起来,传出去指不定还会被人给木槿之戴个宠妾的高帽。
柳姑姑犹豫一番,只得说道:“姑娘,冬雪可还没破身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木柔桑眨巴眨巴水眸望向柳姑姑。
“姑娘!”柳姑姑脸上红霞先飞,木柔桑越发好奇了,遂问道:“姑姑,你到底想说什么?”
木槿之有没有睡过冬雪,她这个做meimei的难不成还要盯着?连带房中事也要cao心不成?要不要她一撸到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