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说是皇上赏赐的,后来随咱少爷去了西域才知是那边王室才有的特产,一般人很难买到。”
小桐一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膏药,一边说道:“姑娘教的这法子还真管用,现在我这手没那么疼了,等涂些药膏后应该没有大碍了。”
他说完又偷偷的瞧向春意,心中越发对这爽朗的姑娘有意,巴巴的盼着杨子轩快些抱得美人归,他的春天就指望杨子轩能不能把木柔桑求娶到了。
“我看看,果然没先头那般红肿了,要不你再多淋一会子?”
小桐还要说什么,木柔桑在里头听到动静,已打发春风出来问话了。
“你手可好些了?春意,那药膏可寻着了?姑娘有交待,若是没寻着便去请村里的大夫来瞧瞧,也好叫人安心。”
小桐忙站起来道:“无大碍了,我先擦点药去送水,我家少爷还在等着解渴。”
春意与春风两人见他的手无事,便进了厨房回了话又帮木柔桑把饭菜做好,及至日当午时,木槿之两兄弟才被寻回来,一直到饭后大家坐着吃茶聊天。
木槿之想起下人急色匆匆来找到,便问道:“meimei,你先前打发人找我有何事?回来后又不见你提起。”
她方才把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木槿之顿时恼了,立即吩咐拾书:“你把张管事马上找来。”
“少爷,姑娘,奴才早已在门外候着了!”张富康急忙从门外走进来。
木柔桑见他满脸愧疚,眉宇间有一丝烦色,淡淡地说道:“你即在门外,方才的事不用我多说了!”
张富康来到正堂里朝木柔桑两兄妹跪下,气愤地说道:“还请少爷,姑娘帮忙,奴才请求休了那婆娘。”
众人闻言十分不耻,张富康的品性真下作,见得自家婆娘出事,非但不护着还落井下石。
张富康见得众人看不起他,心中越发焦急又不安的看向木柔桑。
“为何?”她终究是问出口了,若答案不叫她满意,也只能把一家人赶出去。
张富康害怕木家真把两人送官,忙道:“奴才与她成亲已过八年有余,却至今无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