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急切,便问道:“可是有事?”
“回少爷的话,刚刚奴才在回来的路上听了一耳,咱小山村学子,有几个在回府学的路上,被人敲了闷棍,人已经不见了。”
“什么?”木槿之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
“你且快快给我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研墨知他与那几人是小时候一块儿处过的,便道:“少爷,如今丢了学子的那几户人家已经打发人报告了,说是快到帐房府时被几伙来历不明的人给抢了。”
小山村的新习俗,自木槿之,木意杨打算晚婚后,村里的小学子们依样画葫芦,每次家中一说亲,便把两人抬出来当挡箭牌,看看人家为什么学业好,一直受先生喜爱,这是有理的,人家没成亲一心扑在学业上,好吧,家长们一个个都闭嘴了,晚点就晚点,家中也不止这个儿子。
“槿之,你不必担心,照现在的情形看,应是官差到了帐房府了。”杨子轩略一思索便知是怎么回事。
木槿之也觉得自己太过心切了,心中暗思:往后可不能这般,办事就应该不动声色。
“你再去那几家打听一番,看看可有新的消息,虽说有可能是被人抢走拉做新郎,但还是小心行事些,只怕万一......”
研墨忙道:“少爷,你只管放心,那些小书僮身上都有书信,说是那几位学子被拉郎配了。”
说到这儿,他心中也是打鼓,生怕自己也被拉去当新郎,不说两情相悦,万一缺胳膊少腿或是一脸麻子,他研墨可是受不了。
“槿之,这段时日我们还是待在家中吧,想来不日官差便要来小山村了。”
木槿之想想也是,自此后木家也是家门紧闭,只在家中自娱自乐,连那地皮子一事也是往后推了,好在地皮子已买下又落在各人的名下,到也不必担心。
又过得几日,木柔桑因定亲一事,加之杨子轩又暂居于她家,便不似以往那般能随意走动,也就只能在家中听听春意她们学嘴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