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夫人到是不怕她不还。
木柔桑却说道:“到时我便多还些利钱给舅母!”
“你待两位表哥如何,你当舅母是瞎了不知么,我又怎会要你这小辈的利钱。”左夫人不高兴的绷起脸,小山村地皮涨价,说来赚头最大的是左家,不说左人佑名下那一大块,便是左人文与左人贤各自有一块,等那处码头兴旺了,还怕缺银子用么!
“舅母慈待小辈,不敢推辞。”木柔桑忙打蛇上棍,就着往上爬了。
心中的小算盘拔得啪啦啪响,一个无孔的珍珠能换五两银,一颗有孔的珍珠却是能换到五十两银子,她笑弯了月牙脸儿,原来打过孔的珍珠在京里这般子值钱,她空间里可是又攒了一斗呢,怎么着卖了也能淘个几十万来两或者拿了直接抵银子也成,自已手上又存了几万两,再从左夫人这里凑一点,自家哥哥那里磨上一点,七七八八凑一块,有能在西城再添上一个大一点的铺子了。哎哟,银子要不要这么容易捞啊!她是越想越开心,左夫人瞧了她一眼,哪会不知她想什么,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脑门子,笑骂道:“亏得子轩自己会捞银子,就你这小财迷的性子,也只有他能降得住。”
“舅母!”木柔桑不依了,娇娇憨憨的依在左夫人怀中扭麻花。
乐得左夫人笑开颜,拿手轻拍她背,笑骂:“真是没长大!”
自去了怀庆公主府赏花后,木柔桑便一直被拘在家中绣嫁衣,其实,她也就是只亲自动手嫁那件出嫁时穿的衣服,其她新娘要用的衣服,一概交给了四个大丫头并彩衣阁打理了,这其中便有靖安郡主来找她玩过几回,木柔桑随着接触深了,也发现靖安郡主并不是真的喜欢磨镜,只是越发引得木柔桑猜不透她是何意。
门前菖蒲艾草香,适逢江边青棕抛。
转眼便到了端午那日,木槿之、左人家两兄弟,随着左人佑趁着端午节外去访友踏青,到是又结交了几位同好友人,便约下了日后来往,到得晚间归来,方到屋内脱了礼服换了常衫,便听得润笔来寻他。
“少爷,舅老爷打发人来请你去南外书房。”
木槿之今日饮了不少酒,现在正脸红耳赤头发晕,问道:“我才与舅舅分开,莫不是找我有事?”
润笔忙笑道:“少爷,听来人说,是说老爷托人帮你询问宅子一事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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