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那婆母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尽说人家是山野出身!”她还真是羡慕木柔桑的嫁妆丰厚。
而她嘴里的忠义侯夫人,此时正哼哼唧唧的靠在床头,沈mama打发小丫头沏了一盏茶过来,走到她面前说道:“夫人,喝口子茶暖暖身子。”
忠义侯夫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柳眉拧得死死地,猛地扬地手把茶盏狠狠地砸在地上,只听“咣当”一声,便见她咬牙怒斥:“哪个疯丫头沏的茶,罚一个月的月例!”
沈mama三步并两步来到内间门口,挑起帘子骂道:“都死哪儿去了,叫给夫人沏个温茶,急着投胎啊,瞧把夫人给烫了!”
外面候着的小丫头忙拿了扫帚进来,把地上的碎瓷片,热水渍收拾干净,沈mama见地上的羊毛毯子湿了一大片,褐色的茶渍在浅驼色的毛毯上显得格外刺眼。
“快些把这羊毛毯换了,趁着时辰还早,拿去浆洗房洗干净,再叫她们仔细着用碳火烘干,夫人可是最喜欢这毯子了。”
这屋内少不得又是一阵忙乱,忠义侯夫人歪在床头,看着跳动的烛火一阵出神,待得屋内清净下来,沈mama见无多的旁人在,这才来到侯夫人的床前,又移了个碳盆子过来。
她身子一矮,坐在了床前的脚塌上,劝道:“奴婢的好夫人,快莫要气坏身子了,不值当。”
侯夫人阴郁地死死盯着那处烛火,只恨不得那烛火便是杨子轩,只恨不得她的眼光能化着两柄利剑,狠狠地扎进他的胸膛。
“不值当!”她目光冰冷如腊月冰凌,一字一顿说道:“哼!你可是瞧前那丫头的嫁妆了!”
“是!”沈mama不敢多言,这里面可还有她一份子功劳呢!要不是她的怂恿,忠义侯夫人还不会那般子快答应。
“连棺材都是金丝楠木做的!”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她自己的也不过是上等的杉木,不是没银子买,而有银子也不一定买得到。
“夫人!”沈mama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劝解她。
侯夫人又道:“你说,那丫头的嫁妆值几多银钱?”
沈mama心中一惊,她偷偷看了侯夫人一眼,说道:“老奴不知,只是光瞧着那小叶紫檀木家具,怕也是值万两黄金吧!”
“唉,那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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