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夜宴查看起伤势来。
除了额头上那触目惊心、仍在渗血的伤口外,全身上下竟再无其他明显的伤痕。张大夫再次伸出手指搭在了白夜宴的手腕处,感受着他微弱而紊乱的脉象,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妇人和几个女孩手捧着水盆,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张大夫的一举一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们的目光中充满粒忧与焦虑,仿佛整个世界都系于此刻张大夫的诊断结果之上。
张大夫从妇人手中接过盛满清水的木盆,心翼翼地将白夜宴额头的血迹清洗干净。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制作精美的瓷瓶,打开瓶盖,从中倒出一些细腻如雪的药粉,均匀地洒落在白夜宴的伤口处。然后,他拿起一块干净的破布条,动作轻柔地为其包扎妥当。
尽管张大夫已经尽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白夜宴忍不住龇牙咧嘴。然而,此时的他尚未完全搞清状况,心中一片茫然,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牵于是,趁着众人交谈之际,他偷偷服用了 8 毫升的布洛芬混悬液。由于失血过多以及药物的双重作用,白夜宴的意识很快变得模糊不清,没过多久就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妇人见状,连忙将白夜宴抱进屋内,细心地安置在床上,并再三嘱咐自己的三个女儿一定要好生照看“宴哥儿”。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她才转过身来,焦急地走向院子,背影显得有些无助和慌张。
“大夫,我家宴哥儿真的没事了吗?”那名妇人紧紧地攥着手中那条脏兮兮、早已分辨不出原本颜色的布条,局促不安地站立于张大夫跟前,双眸满含期盼与焦虑,直直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妙手回春的医者。
张大夫轻皱眉头,目光扫过这简陋至极的房屋,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他缓声道:“宴哥儿此次受伤过重,流失大量鲜血,已伤及根本元气。此后务必精心调养,切不可疏忽大意。否则,不仅身体难以恢复如初,甚至还可能折损寿命啊!若能寻得些许滋养气血之珍贵药材,悉心调理一番,或可有转机……”到此处,张大夫忽然止住话语,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之色。
他环视四周,望着这寒酸破败、家徒四壁的景象,心知肚明以这户人家的经济状况,恐怕无力承担昂贵的药费和补品费用。思及当今艰难时世,人人自顾不暇,张大夫长叹一声道:“也罢,也罢!日后就让宴哥儿到我那儿帮忙做些杂务吧,权当抵扣部分药钱了。稍候你遣二丫来我家取药便是。我先行一步,宴哥儿或许会突发高热,你需多加留意照看。倘若出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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