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多练练。
白夜宴睁开眼睛看到师父起床了在洗漱,他默默的去厨房把蒸好的红薯装在竹篾里抬出来放在石桌上。
张大夫坐下拿起一个红薯掰了一半给白夜宴。
“吃吧,以后不用等为师,饿了就吃,长身体的年龄饿不得。”张大夫咬了一口手里的红薯,这口感比昨的红薯口感更好,他不由得多吃了一个。
白夜宴也吃了一个半,还剩下五个红薯,白夜宴当着师父的面装进篮子里,打算等一会路过村口让大丫带回家。
张大夫也没用过问,刚好大丫从侧卧出来,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没睡好可能还哭过。
白夜宴头疼,他知道他大姐这是怕他让她家去就不让她过来了。
“姐,我今和师傅有事,你在村头等我,午后我们就回来,到时候阿宴给你带绢花可好?”
“宴哥儿你没骗大姐?”大丫抬起红红的兔子眼,看着白夜宴想确定他没有欺骗自己。
“对,阿宴不骗大姐,所以你要乖,在家里等着也,篮子里的红薯拿回家和大朗哥他们一起吃,午后我就回。”白夜宴再三保证只差没指发誓了。
师徒二人带着大丫把院门关上,白虎像个傻大个的蹲坐在草垛子里,看到白夜宴他们要离开,也站起身体要跟上。
白夜宴头疼,人跟路就算了,你一个傻虎跟路做什么?吓人吗?
“停,你别跟,回山上去”白夜宴用食指指着白虎。
“呜呜呜……”白虎用头蹭蹭他的手眼里都是委屈。
【带上我带上我,我也要去】
张大夫:……
大丫:……
白夜宴无奈的抱着虎头,拍了拍它的大脑袋。
“你不能去,会吓到其他饶,回山里我很快就回来。”
“喵呜……喵呜……”白虎直接倒在地上撒泼打滚。一身白毛都粘上了泥土。
“徒儿,它从哪里学来的泼妇行径?”张大夫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只足有成人般高大的白虎,此刻正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滚来滚去,耍赖皮似的不肯起身。
“我知道!跟着白老婆子学的。”大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她那娇美的脸上满是认真之色。因为她记得,白老婆子就是这般撒泼打滚的模样。
“哈哈哈……大丫你这么一,那就完全得通了。当时它好像就在现场呢。”张大夫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轻轻摸了摸大丫头上的双丫髻。或许,失忆对于大丫来并非坏事,至少让她忘却了那些痛苦和不愉快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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