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比比划划,嘴巴张张合合,却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哑巴?”白夜宴狐疑地开口询问,那人如捣蒜般连连点头,又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白夜宴面沉似水,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
“我看不懂,你们是一直住在这里,还是从外面进来的?是谁带你们进来的?”白夜宴每问一个问题,声音就像被人拔高了一分,仿佛要冲破云霄。
拿着捕的男孩手忙脚乱地丢下手里的刀,哆哆嗦嗦地解开身上短了一截的短衫,露出左后肩的一个云字。白夜宴心头一震,白子毅的手札里曾提到他出山时曾化名云宴公子,难道眼前这人就是那批暗中带着白子毅幼子离开的机阁后人?
白夜宴心翼翼地伸手从怀里摸出貔貅玉佩,右手紧紧抓住挂绳,玉佩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就这样暴露在二人眼前。二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单膝跪地,低下头,再也不敢多看白夜宴一眼。
白夜宴心翼翼地收起玉佩,对着跪在地上的二人,话的语气犹如春风般和缓,“起来吧,不必如此。”毕竟是机阁的后人,那便是友非敌了。
“你们为何会在此处?这里可还有其他人?”白夜宴看着二人如丧家之犬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犹如潮水般在心头荡漾。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心中也大致明白,这里除了他们三人外,应该还有其他人了。他们指了指狐狸,又比划了几下,仿佛在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秘密就像被深埋在地下的宝藏,等待着被人发掘。
“它是你们养的?”白夜宴用脚轻轻地踢了踢狐狸的脑袋,狐狸竟也不躲开,反而亲昵地蹭了蹭白夜宴的脚,白夜宴非常不喜欢它身上那股浓烈的狐臭味,就像被人泼了一身臭鸡蛋,连忙后退了几步,先前拎着它是迫不得已,现在有现成的工具人,他可不想自己也变得一身狐臭味!
二茹头又摇头,他们让开一条道,示意白夜宴从左门出入。白夜宴狐疑地从左门出,在二饶带领下走出宫殿,来到后面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风轻轻吹过竹林,窸窸窣窣的竹叶声响起,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场音乐会。
二人带着白夜宴穿过竹林的阵法,映入眼帘的是几只白虎和狐狸在一片广阔的空地上欢快地玩耍,年迈的一对东北虎则慵懒地趴在地上晒太阳,就像两座沉睡的山。不远处的参大树上搭建了树屋,里面还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好似要把心肝脾肺都咳出来一样,那咳嗽声在空气中回荡,白夜宴听着这咳嗽,大致也猜到树屋里是位年迈的长者,估摸着已经病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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