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芸娘走去。他修长的身影逐渐靠近,最终如同一座山般遮挡住了洒落在芸娘头顶的阳光。芸娘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当她看清来人竟是白夜宴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诧异和局促不安。
“宴……宴哥儿,你怎么过来了?”芸娘有些结巴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慌乱无措。
白夜宴嘴角扯出一抹笑,举起手中的包袱和热气腾腾的豆包:“前几日我刚从辽州归来,偶然间听闻您搬到了回来住。今日的除夕,所以给您送上一份年礼。”
听到这番话,芸娘的眼眶微微泛红,连忙站起身来,手足无措地道:“我…我…快进屋吧,外面风大。我去给你拿些好吃的东西。”着,她抬起头,凝视着眼前这个已经快要有自己高的儿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釜—既有对他成长的欣慰,又有深深的难过和无尽的愧疚。
白夜宴把东西放在屋檐下的凳子上,上前接过芸娘手里的捕和鸡:“我帮您!”然后麻利的杀鸡放血,芸娘看着儿子蹲在地上的身子,她的宴哥儿,原本光溜溜的头如今黑发齐耳长,人也高了不少,五官也从原来的蜡黄稚嫩变成现在端正俊俏的模样,越来越有男子气概,数月不见,芸娘原本浑浑噩噩的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尤其是经过二丫一系列骚操作以后,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现在她只想一个人远远的守着其他的孩子,平安的度过一生。
“厨房里有热水吗?我帮您给鸡蜕毛。”白夜宴无声叹气,他不知道该拿这个娘怎么办才好。
听到儿子的问话,芸娘先是一愣,随后如梦初醒般连忙应道:“啊……哦哦,有的有的!娘这就去把热水提出来,你可千万别再忙活了,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歇息一会儿。”着,她那双因过度操劳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地攥住系在腰间的那条已然褪色的围裙,脚步匆匆地走进厨房,费力地抬起一桶刚刚烧开的滚烫热水,缓缓走到院子里准备用来烫鸡毛。
白夜宴将目光投向墙上的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终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这刀这样挂在这里,您不害怕吗?要不我把它拔下来带走好。”
站在一旁的芸娘翻动着桶里的鸡,微微摇了摇头,轻声道:“怕什么呢?这是我的儿子亲手扎到墙上去的,只要这把刀还在,这屋子就还有一丝家的气息......”到这里,芸娘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不该的话,她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躲避着与白夜宴的对视。
呵!她心里暗自苦笑,自己到底在奢求些什么呢?早在她收下那三百两银子的那一刻起,她与子女之间的缘分便已如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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