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子,年纪不学好,就会勾引人!”丫鬟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夏烟从白夜宴踏进太守府那一刻开始,她就一直心仪白夜宴,本以为他带来的丫头是他的亲妹妹,谁知是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凭什么她一个野丫头能得到白夜宴的温柔以待,她可是堂堂太守的千金,哪里比这毛都还没长齐的野丫头差了。
白夜宴并不知道夏烟的想法,知道了也只会置之不理。他将芝芝抱回房中,喜鹊正在整理衣裳,见自家姐被白夜宴抱着进来,她丢下手里的衣裳,连忙上前关心询问:“公子,我家姐怎么了?伤哪里了?”
“喜鹊,我没事儿,就是崴了一下脚。”芝芝被白夜宴放在炕上,对着院外吩咐,“云浮,去把我屋里的药酒拿来。”
只见一黑色身影从院子快速消失。不多时,云浮带着药酒回来了,恭敬的递给白夜宴又消失不见,白夜宴放下手里的药酒,心翼翼地抬起芝芝的脚,褪下她脚上的绣花鞋和长袜。
“哥哥……”芝芝害羞的蜷缩着脚趾,怎么办,阿宴哥哥不仅看了她的脚,还捏在手里,难道他不知道女子的脚只有自己的夫君能触碰吗?她不自在的想抽回自己的脚。
“别动,想加重伤势吗?”此时的白夜宴可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他看着芝芝高高肿起来的脚踝,眉头都快皱打结了,见丫头还胡乱动弹,忍不住出声呵斥。
芝芝心里委屈极了,但看白夜宴脸色不好,也不敢在作怪。
“有点疼,你忍一忍。”白夜宴完,将药酒涂抹在她红肿的脚踝处。芝芝咬着下唇,强忍着疼痛。
“要是实在很疼,你可以抓住我。”白夜宴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紧咬下唇的丫头,心疼不已,手上动作愈发轻柔。
此时,夏烟带着丫鬟,手里拿着一瓶药酒,刚要踏入院子,却隐藏在暗处的云浮拦住。“夏姐,请止步。”
“你敢拦我?我可是太守千金!”夏烟嚣张地喊道。
屋内的芝芝和白夜宴听到动静,对视一眼。芝芝有些担忧的对着外面张望,结果什么都望不到。白夜宴也继续手中的动作,丝毫不理会外面叫嚣的夏烟。
“夏姐,我家公子正在给芝芝姐疗伤,请莫要打扰。”云浮坚定地道。
夏烟不甘心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心中暗恨。而屋内,白夜宴专心地为芝芝揉着脚踝,直到肿胀慢慢消退,才给丫头穿上长袜。
“哥哥,不理夏姐,真的没事儿吗?”其实她想的是,他们现在借住在人家,这样把主人家拒之门外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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