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进空间还是不行,他又尝试着拿一些药,手里多了一些瓶瓶罐罐
芸娘看着白夜宴一会变出这样,一会变出那样。眼里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在看见他身上的赡时候流露出一抹心痛。
“您过来,我帮您处理伤口。”白夜宴有点受不了芸娘盯着他看,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芸娘坐过去,指了指白夜宴又比划了一通。
“我没事儿,先给您处理好了我在处理。”白夜宴心毅毅的用双氧水清洗芸娘脖子上和血肉黏糊在一起的铁链。
芸娘疼得父母冷汗直冒。
“马上就好,您在忍忍。”白夜宴加快手上动作,待铁链和皮肉分离又用消防用的大钳子把铁链夹断。
芝芝紧抿唇瓣,一瞬不瞬的看着白夜宴后腰的伤,和腿上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夜宴叹息,这一个两个就是来磨他的。
把芸娘的伤口处理好,白夜宴又仔细给芝芝检查了一遍,确定二人都无事之后就瘫坐在地上。
芝芝拿着药上前,熟练的帮白夜宴处理腿上的伤。
“会缝合吗?”白夜宴背靠在洞壁上,受赡左腿打直,右腿腿拱起,右手臂搭在膝盖上,笑得很开心。
“会,不过会很疼。”芝芝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在他的伤口上。
白夜宴抬起左手想要触碰她,但自己的手已经磨破全是血污,他放下手,颇为无奈的道:“哭什么?当初你要离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