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去拧他的耳朵,“什么叫穷讲究?你不洗手,弄得自己一身脏,很容易生病知不知道!”
“啊,疼疼疼。”陈天佑捂着自己耳朵,在陈胜青背后哭:“爸,你是我亲爸吗?我被敌人严刑拷打,水深火热,你作为革命战士,为啥不救救我这个苦命的老百姓。”
陈胜青听得好笑又无奈,伸手轻轻握住杨秋瑾的手,“别揪他耳朵,很容易揪出毛病。教孩子,得以理服人,慢慢说。”
“你就惯着他吧!”杨秋瑾冷哼,松开了手,“成啊,从今以后,这皮孩子的衣服你来洗,我看你怎么以理服人!”
陈胜青望着陈天佑才穿没多久的蓝色衣服,上面已经被黑灰泥巴弄得成块脏兮兮,他的嘴角微抽。
他怎么就说了这话,给自己t找事呢。
25
晚饭是吃得陈胜青从家属区食堂打的饭菜, 一盒子米饭,一盒烧羊蝎子rou,一盒清炒土豆丝, 味道一般般。
吃完饭, 陈胜青主动洗碗,杨秋瑾烧了热水, 给自己和陈天佑洗完澡, 回头想把家里的新置办的物件, 还有从川省带来的酱菜咸菜豆掰酱啥的规制一番。
却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连许久未用的厨房, 都被陈胜青打扫的干干净净, 难怪她醒来的时候, 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块湿哒哒的抹布。
男人这么自觉的包揽下所有家务, 杨秋瑾心里怪怪的。
见惯了身边所有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 理所应当的认为家务活是女人做的,就像她爸, 从不会整理打扫一下家里, 更不会进灶房擦灶洗碗, 很多时候家里的酱醋瓶儿倒了都不会扶一下,像陈胜青这种不用杨秋瑾吩咐,自己就去做家务活的男人, 简直是其中的异类。
杨秋瑾走到院子,陈胜青正蹲在院子里,搓洗陈天佑刚才换下来的脏衣服。
西边的太阳已经彻底下山,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天依然亮堂。
蓝色的苍穹下, 洗完澡,换上白色工字背心的男人,露出结实健壮的胳膊,随着他搓洗衣服的动作,胳膊上的肌rou一鼓一鼓的。
要不是他一身皮肤白的像快玉,就这样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背影,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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