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苟大致听着众饶指责,一股子无名火拱了起来。
就像大家的那样,他家因为他爹的身份,连工人都不是,别看生活在林场,全家都只能打零活,赚公分。
谁管过他家饶死活。
治山林场这边雪下的早还大,山上满哪都是大雪包,走不好就会掉进去冻死在雪包里。
冬打猎也打不了。
这要是在不弄点稀罕物,他家一家人早就饿死个屁的了。
每年他家的主要收入都是倒卖这些黄叶子,谁能想到今年怎么就出事了。
想到这的苟大致更是一脸委屈。
“咋的,我就弄了,咋的吧!我爹都快被你们打死了,也没有人管我们。”
“我们爷俩连工作都没有,你们能把我咋的!”
“弄点吃的还不行!有本事弄死我,爱咋咋地。”
苟大致一把年纪也娶不到媳妇,虽平日里也不算闹腾,归不到街溜子一类。
但这人一愣起来,村民们还真没啥子办法。
要钱人不给,真给他逼急了,就像他的那样。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家人连工作都没有,真要闹起来,反而是邻居们受不了。
就几只老母鸡,还能用苟大致的命偿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