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酒壶为四皇子斟满,嘴角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细看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萧奕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还是段兄有手段,竟能想到人肉靶子这样的新玩法!只是郾城人人下注,不知段兄压了谁?”
段砚淮未答话,倒是起身将窗户掀开了一半,负手而立静静看着楼下那抹红色身影,“四皇子觉得谁会赢?”
萧奕仰靠下去,看着阁楼顶上精美的塑雕,眼神迷离,“沈家姑娘有兄长为她出头比试,魏二姑娘的兄长,你猜他会为谁?”
郾城上下谁人都知道,魏府偏爱养女魏姝,不喜嫡亲女魏月昭。
那魏瑾更是曾当众打骂魏月昭,为了魏姝的心疾不惜割亲妹的腕部取血。
最重要的是,几月前的误闯禁地案,魏府的人将魏月昭推了出去顶罪,这不正是表明谁更受宠吗?
段砚淮比试前提出,射艺中各自为人靶心,上场不论生死,均要签下生死论,只要敢上,就要为人靶心,直到最后胜出或者达标。
“我赌她,不会死。”
这里的她,萧奕知晓他的是谁。
春风得意,红色劲装的女子更是英姿飒爽,在一群五颜六色花枝招展的贵女当众中尤为显眼。
她从来都是如此,神情中满是倔强倨傲,永不服输。
可她到底会不会射艺,他还不清楚吗?她这么做,无非就是……
魏月昭赫然转过去,目光直视阁楼,片刻后才收回目光。
奇怪,她刚刚明明感觉有人在看自己,难不成是错觉?
只是她已经来不及探究了,因为她要上场了。
考官处均设下签名的地方,只要敢上场的人,先过去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自己的手印,上场不论生死,所有人不可撒泼怪罪。
沈祺已经更衣出来了,虽然身旁的人看自己还是存有异样的眼光,可一想到魏姝那柔情似水的眼眸,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正走着,身旁传来一阵馨香。
转头过去便看见笑意盈盈的魏姝,她耳尖已经悄悄红了起来,低垂着头,满幅羞赧的模样。
“祺哥哥,刚才的事,我待月昭像你声对不起。”
她扬起头,一汪眸子柔情似水。
沈祺又想起刚才自己屈辱的模样,一想到自己那副样子被心爱的女子尽收眼底,他就心下越发恨魏月昭。
都是因为她,因为她自己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不、不用你,姝儿,本就不该你来这声,明明是魏月昭惹的祸,你就是太好心了,所以才会时常被她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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