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会来到白麓堂,一是为了给魁首赏赐,二是为了鼓励人心。
不管如何,在这不声不响,借着这庞然大物的野性办事都不会引人怀疑。
只是不巧,竟然被魏月昭给遇上了。
她这运气,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谢珏轻声哂笑,眉目舒展开来,垂着眸子看着她的手,“不疼?”
不还好,一魏月昭只觉得掌心满是火辣辣的疼痛。
她摊开手,只见掌心间满是血痕,细细点点地往外渗着血。
谢珏下颌绷紧,眸色暗了暗,一手扯过衣角的布条为她包扎,魏月昭疼得钻心,手不自主的缩了几下,
“轻、轻点,疼.....”
他将动作慢了下来,心翼翼地为她包扎着。
男人专注的神情,魏月昭忍不住看呆了,鸦羽般的长睫垂落,她甚至能看清面上的绒毛,眉骨处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不由自主地抬手触向谢珏的眉眼,他刚好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魏月昭眼底的潮涌,二人仿佛都带着不出的意味。
魏月昭放下手,满脸不自然地看向别处,“你的脸刚刚有血,本来想着为你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