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了。
享受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时,苏眠这才有空想起还自己住院的始作俑者。
“墨望那狗东西呢?”
“他有他的去处,你乖乖养伤,其他的不用操心。”
墨禹洲眸色不变,指尖擦过苏眠的唇瓣带走上面的一点汤渍,动作温柔至极。
苏眠想到传闻中墨家大公子的处事风格,心提醒道:
“墨望那一枪我躲着的,那既然我没事,你也下手轻点,别把人那啥了。”
“那啥?是什么?”
墨禹洲凑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故意问道。
苏眠啧一声,“就是别把人弄死了啊,不值当弄脏自己的手。”
“好,听夫饶,留他一条命。”
墨禹洲堵住苏眠的问话,用轻吻岔开了这个话题。
苏眠在床上躺得无聊,下午午睡起来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身边也没有墨禹洲的身影,便起身往外走去。
止疼泵已经拿掉,胳膊上的伤火烧火燎地疼,苏眠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一出门,看到走廊尽头被保镖拦着的人,她眼底闪过疲惫。
墨禹洲正低斥手下看管不力,让不该来的人出现在这里打扰苏眠休息。
没防备身后的房门忽然被打开,苏眠白着脸对他道:
“让他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