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换衣服,他则沉着眉眼看向被保镖压在地上的女人。
张慧媛的嘴巴被保镖捂了起来,墨禹洲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对宾客们解释道:
“家里疯妇出来乱咬人,让诸位见笑了,还不赶紧带下去。”
后面半句话是对保镖的,保镖得令硬拉着人起来。
其余人能得一句墨家大公子的解释已经是受宠若惊,哪还敢提出质疑,纷纷表示理解。
眼看着人要被带下去了,赵芝兰在一旁忽然出声。
“咦,这不是乾州墨家的夫人嘛,怎么这幅样子?”
旁边人因为她的话而起了声的议论,纷纷往这边聚来。
保镖的去路被挡住,而就在这时,张慧媛忽然狠狠咬了一口堵在嘴上的手。
在保镖吃痛下意识松手时朝人群中嚷起来:
“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站在你们面前的墨家大少奶奶原本是我儿的未婚妻,可现在却成了大公子的妻子。
大公子身为我儿的叔叔,竟为了一己之私打残我儿子夺人妻子。
我儿子如今还在病床上躺着,他们凭什么可以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真是理难容啊!”
张慧媛哭得肝肠寸断惹人共情,至少在场有儿子的夫人们都纷纷露出同情之色。
看着苏眠和墨禹洲的眼神中含了不赞同。
墨禹洲脸色黑沉,垂在身侧的手捏得咔吧作响,沉冷中带着杀意的声音打断她的哭声。
“满口胡言!随口污蔑我们夫妇,谁给你的胆子?”
张慧媛脸上的伤心一顿,她隐晦地朝人群中某处看了一眼,然后想到什么,又有磷气。
“就算你是墨家未来家主,那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苏眠之前是我儿子未婚妻这件事,我们身边的亲朋都知道。
现在我儿子一有事,她就嫁给了你,这难道不是你们合谋算计好的吗?”
张慧媛将事情原委颠倒了顺序,倒是真的博得许多不知情人士的信任。
已经有几个自诩年长的太太夫人开始教苏眠的不是。
至于为什么不教墨禹洲,还不是不敢。
墨禹洲听着耳边对妻子的漫骂教忍无可忍正要发怒,大掌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按住,紧接着身边的人徐徐开口。
“佩服佩服,墨太太,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厉害,三言两语间就将你们嫌贫爱富私自悔婚的事推到了我们的头上。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脑袋这么大呢,能顶得起这么大一口黑锅?”
苏眠踱步到张慧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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