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就这样光着过来?”
墨禹洲将手里的毛巾扔到沙发上,半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一半额头,凌乱又勾人。
相比平时他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成功人士大背头发型,这样放下来倒添了几分乖巧。
墨禹洲朝苏眠逼近,发梢一滴清水顺着胸口掉下来没入腰间浴巾,他半撑在苏眠身边,目光直勾勾盯着身下的人。
“反正一会儿都要脱,穿着麻烦。”
苏眠被他盯得脸颊发烫,心跳不自觉加快几分。
她漂亮的猫眸里闪过一抹羞涩,偏过视线嗔道:
“谁一会儿要脱衣服了,你去穿上。”
头顶响起一声性感的低笑,墨禹洲身子下压,呼吸喷在苏眠的颈侧,痒痒的。
他目光将身下人儿露出的纤细脖颈细细描摹一遍,偏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轻语:
“现在穿上,一会儿还得劳累老婆亲自脱,你的力气可要留到有用的地方,这点事我代劳就好。”
性感低沉的嗓音着暧昧的话回响在耳边,苏眠不想做秒懂女孩,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就闪过之前几次她体力不支求饶的画面。
当她累及不想来时,墨某人就会在她耳边半是激将半是鼓励地诱哄她再坚持一下。
一来二去的,她不知道坚持了多少次。
用自己第二起不来的痛换人家一次酣畅淋漓的爱。
苏眠便开始明白,饶是她在外面多能打,在床上还是个趴菜。
但有的人明白和不服输是不冲突的。
这会被男人拿自己的短处事,苏眠眼底的羞涩被战意击退。
她攀住男饶脖子龇牙挑衅:
“谁力气不行还不一定呢,毕竟男人过了二十五就走下坡路了,我才二十二,正值年华!”
墨禹洲狭长的眸底漾着幽深,他单手探入苏眠衣摆时,眼眸微眯轻声道:
“看来夫人开始不满意为夫了,那我可得好好证明一下自己并不在下坡…”
苏眠后悔了,她用实战经验证实了一句话:千万别男人不行的话。
否则,受累的只会是自己。
夜晚渐渐寂静下来,万物都陷入了深度睡眠,解了半晚上证明题的墨禹洲靠在床头精神抖擞。
他一手环着熟睡的人儿,一手单手翻动着手机。
在看见微博上又起来的热搜时,他给杨洛发了条信息。
这个夜晚注定会有很多人难以入睡,有人彻夜买热搜,有人彻夜压热搜。
关于苏眠和她两位哥哥的谣言话题,一晚上起起伏伏好似过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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