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
“墨,总,饶命...我,错了...”
“晚了。”
墨禹洲眼眸一狠,染血的薄唇勾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楼上,苏眠并不知道自家男人正在面临着水深火热的境地,她此刻亦是自顾不暇。
假扮保洁的女人是个练家子,苏眠把昏迷的叶欢放到一旁,与她围着保洁车已经打了好一会儿。
苏眠完全是凭借着不要命的狠劲儿才和女人打成平手。
她发现女饶目标是自己,便将战线约拉越远,不让叶欢处在危险的地方。
女人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而越发心急,出手的招式由稳到乱,被苏眠踹了好几脚。
这里的打斗声传到别的楼层,已经有人从安全通道往上走的声音传到走廊。
苏眠冷哼一声,劈手夺过女人手里的棍子敲向她的腿弯,在女人身形一矮时翻身到她背后,棍子别住她的两条手臂将人压在地上。
“!谁派你来的?”
女人咬牙暗恨自己的大意,轻哼一声撇过头不去看她。
苏眠没耐心跟她耗,扯过保洁车上的一条浴巾三两下捆住女人。
在她正要给墨禹洲打电话时,走廊另一边响起一道冷沉阴郁的声音。
“苏眠,想要你朋友活命,就老老实实把自己绑了送过来。”
苏眠猛地抬头,看见的便是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的服务生,正手里拿着一把西餐刀抵着叶欢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