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以前没结婚的时候,难过伤心了就只能找我聊聊。
现在好了,眠眠是个懂得疼饶孩子。”
宁悦握着茶杯的手有些发紧,她喉头干涩,抿了口茶水声音低迷。
“是苦了他了…”
暖阁里三人沉默下来,看着窗外的一对夫妻心中各有感想。
苏眠和墨禹洲直接回了听涛楼,屏退佣人后,苏眠摸着男人脸上那道红色的巴掌印,眸底涌上心疼。
“爷爷打你了?”
墨禹洲眼神放空,轻嗯了声。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嘛,怎么还打人呢。”
苏眠去拿了冰块裹在毛巾里给他消肿,不满地嘟囔着。
墨禹洲没有话,只静静由着苏眠给他敷脸。
和老爷子的对话一遍遍在脑海中复盘,墨禹洲的眸光也越来越冷。
他只是提了句要分家,爷爷就对他动了手,他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一个家散起来容易建起来难,为什么非要分开。
墨禹洲气性上来,顶着渐渐红肿的脸问他。
“不分开难道要一直养着害死爸爸的凶手吗?”
一句话,将老爷子的气愤打入谷底。
老人家沟沟壑壑的脸上满是震惊,指着这个亲手带大的孙子颤声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
墨禹洲眼神冰冷失望,语气轻了些。
“爷爷,您护他护得够久了,久到爸爸可能都已经成年了。
我作为儿子,为他讨一个迟来的公道怎么了?
比不过一个各怀鬼胎的所谓的家吗?”
…
苏眠察觉到了不对,拿下毛巾心问道:
“是出什么事了吗?”
“眠眠,爸的意外,或许不是意外,我可能…一直在把恶狼当亲人。”
苏眠猛地一顿,“你是…爸的意外是人为的?还是家里人…”
墨禹洲坐着,苏眠因为惊讶站起了身,此刻墨禹洲抬眸看向苏眠。
眼底一贯的精明尽数化为破碎的脆弱和痛苦,其中又夹杂着悔恨。
“眠眠,这段时间,你回苏家住吧,陪陪岳父岳母。
等忙完这些事,我补你一场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