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开了谢府。
两人出了谢府那周月便对张英:“师父,难道此案就此作罢?您真的信这谢清所言?我看这两件案子,八九不离十都与她有关,任她巧舌如簧,我一个字也不信。”
张英瞪了她一眼,用戳着她的脑袋,手“你啊,到底是年轻气盛,我们办案讲的是证据,无论是否与这谢清有关,没有证据的事,都不可乱,心招来祸事,要知道祸从口出。”
周月不服,一脸倔强反驳道:“哼,难道我还怕那谢清不成,不过是一个纨绔,还敢动官府的人不成。”
张英无奈摇摇头:“就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若这事与谢清无关,你这属于平白冤枉了人,若与她有关,她能犯下这么大的案件,可见手段一般,你啊你啊。”
张英师徒二人虽然离开了,却并没放弃对清沫的调查,一直在周围暗访,只可惜一直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清沫对此毫不在意,该过的日子照样过,反正她是真的‘清白’呢。
“儿啊,你这日子也算安定下来了,什么时候给为父添个孙女啊?我看你从未进过这几个夫郎房里,也是他们不争气,不能得你宠爱,要不父亲找媒人,再为你寻摸点好看的少年做侧夫?”
谢刘氏的病经过郎中的诊治,再加上看女儿如今这般听话,心情大好,自然是好了大半,病好了就开始操心传宗接代的事了。
清沫则躺在躺椅上看杂书,宝一在一旁伺候着,听了谢刘氏的话,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倒是让站在谢刘氏身后的兰溪,拿着帕子的手一紧,心中慌乱不已,生怕妻主听了父亲的话,将他们几个休弃,那他们可就真真没有活路了。
在这个世道,被妻主嫌弃的男人,被赶回娘家也是没有活路的,更何况他们几个本就不受待见,于是他也屏气静神,紧张地等清沫表态。
“麻烦,不劳父亲操心,父亲只管颐养年就好,我自有分寸。”完便自顾自看书,不再理会。
清沫虽这么,可谢刘氏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又不能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发火,只能冲身后的兰溪来。
抬手就掐在了兰溪腰上,嘴上嘟囔道:“都怪你们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连自己妻主的心都笼络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不能为我谢家生下个一女半儿的,是要绝了我谢家乡火不成?”
越越气,谢刘氏下手也越发的重,掐得兰溪青衣之下的肌肤一片青紫,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废物东西,不下蛋的公鸡,就知道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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