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拮据,怎么,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人间疾苦了?”
兰溪心中惶恐,但还是据理力争道:“妻主息怒,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家里饭菜皆是平常。而有孕的郎君们,想要给自己补一下身子,还得自掏腰包买点燕窝银耳,手头着实不宽裕。
听闻其他大户人家府上,每月都是有固定的月银,还能从库房中,支取定量的补品等,不知妻主可要效仿?”
清沫转着手上的扳指,半没话。
良久,她拿起桌上的茶盏,就摔在了兰溪面前,吓得他一个激灵,扶着肚子就跪了下来。
“请妻主恕罪。”
“呵,怎么,到底是你还是他们,嫌弃我谢家的待遇不好了?那穷苦人家的夫郎,都还要下地干活呢,你们倒是攀比上了,一个个我看都健壮如牛的,需要吃什么补品?是心大了,我谢家留不住了吧。”
兰溪忙不迭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妻主误会了,奴家绝无此意,只是想着为妻主绵延子嗣,大家身子养好一些才好。”
清沫冷哼一声,“不必再,这月银之事休要再提。若真想滋补身体,让他们自己想法子去,怀个孩子,真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吗?哼。”
兰溪只得应下,心中满是委屈,被厮搀扶着回了自己院子。
清沫眼神微冷,看吧,果然男人不能惯,这就蹬鼻子上脸了,居然还要上月银了,她都管吃管住了,还要怎样?
出去看看,街上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人家多的是,他们就是舒服日子过惯了,做点绣活就觉得委屈了,当真是不知所谓,哼。
兰溪走后没多久,谢刘氏又来了,为的还是同一桩事。
“儿啊,我知你如今负担着整个府里的开销,也是不易,不过对于你的正夫,还有几个有孕的夫郎,咱是不是适当的给点补贴,毕竟还怀着咱谢家的孩子呢。”
清沫冷哼:“哼,不过是怀了一个孩子,一个个就金贵起来了,是有冉父亲跟前诉苦了吧。父亲不用管,女儿自不会缺了您的那份,他们嘛,愿意给本娘子生孩子的多的是,不乐意就赶出府里,省的闹心。”
“这…”
谢刘氏欲言又止,也觉得自家女儿,未免比他还刻薄了些。
“父亲不必再多,您负责颐养年就好,府里的事我自有决断。”
看清沫态度如此,谢刘氏只好无功而返。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尽力了。
虽然自家女儿不是东西,但女儿又不克扣他的,管那多作甚。
想通了,他也就不纠结了,再他也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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