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清楚,寿诞不用过了,寿宴也不必办了,我死给你看。”
“儿子、儿子便想在寿诞之时,当着梁王的面告诉母亲,给母亲一个惊喜,真正不是有意瞒着母亲,还请母亲保重身体。”
“怕是惊吓吧?我这把老骨头可承受不起。”窦太后用拐杖杵地哐哐响,“已经一年多了,瞒了我一年多,你们把武儿的一片孝心据为己有,欺骗下,真是岂有此理。权中纪呢,你打电话叫他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拿着亲叔的粮食自己做好人,他的良心过得去吗?晚上睡得着吗?不做噩梦吗?”
权谨望着下边的窦启孙,给他使了一个眼色,老太太今儿真是要把人逼疯,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到她耳边嚼舌根子。
“咳咳,启禀太后,臣前年腊月,也送了五万吨粮食入京,以解……”
“窦启孙,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窦太后将手里的拐杖砸向窦启孙,只扔出几米,顺着殿陛滚了下来。
“是、是,臣滚,臣马上滚。”窦启孙望了权谨一眼,可不是臣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了。
“伍修儒,你也给我滚。”窦太后多少有些忌惮他,这个老家伙最会借古刺今。
窦启孙慌张离开,伍修儒看着一副要吃人模样的窦太后,也溜了,让他们母子自己解决。
“啊,怎么不了?我现在有时间,饭也可以不吃,好好听你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窦太后看着有些抓狂的权谨,嘴角冷笑,现在没人帮你了吧。
……
“伍相,这种事怎么能传到太后耳朵里,还是在这个敏感时刻,你们真是把我架到火上烤。”听完伍修儒所言,权中纪也要疯了,窦太后这一把火,肯定烧到他脑袋上。
“我们知道太后会借题发挥,但没有想到会发这么大的火。殿下,这两,你最好别出现在太后面前,否则少不了吃拐杖,躲着些吧。”
“怎么躲?”权中纪摇了摇头,“要是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一旦皇叔入京,非得给我扣一个不孝的罪名不可。查一查,此事是如何传到太后耳朵里。”
“殿下恕罪,此事乃是臣所安排。只怪臣预料不足,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生气。”
“你、你安排?”听完伍修儒所谓安排的一出戏后,权中纪差点泄气,“伍相啊,要不是我了解你,非得认为你故意害我不可。清平子给你出的主意?那个什么阴川四大公子之一?你们做事归做事,怎么还把我卷了进去?还有那个……叫袁茹钰是吧,伍相,你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太后的,气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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