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也很鄙视他们,和弹墓一样,但是现在,我很羡慕他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捕衙里干过几个月以上的人,或多或少能听到些闲言碎语,几乎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少人在背后嘲笑我、鄙视我,多管闲事、不自量力嘛。韩助理,信念的崩塌,就在一瞬间。骆仁杰是不是跳得很厉害,和你争,要一较高下,可他同样不敢碰这个案子,甚至后来遇到公路边的案子,都尽量回避,不想沾,不胆如鼠,至少也是谨慎微。现在他才敢跟在你屁股后面查一查,也没有在背后笑话我,已经算非常不错的工捕,也就这样。”
观察室里,骆仁杰看了一眼专心致志盯着审问室里的杜弘举,脸忽然一烫。
“关山培一直在背后搞鬼,清除监控等证据,包庇罪犯。刚开始,我几乎什么都查不到,还要被他指来喝去,专门让我去外地办事,甚至警告我,他在逼我放弃!”
“为什么不找京机阁?”
“我一个县城的工捕,找京机阁就是笑话,如果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就不用做大事了,京机阁可没有这么闲,多半也是命郡县严肃处理,何必多此一举。家里出事后,我曾去过魏郡,在捕衙外面坐着抽了两个时的烟,最后没有进去。我知道余三深、胡不扶看我不顺眼,更怕躺在医署里的家人再出什么意外。后来,我很庆幸没有进去,因为余、胡二人也是吃了钱的败类,甚至胡不扶的儿子就是一个主事的罪魁。那个时候,家里的儿媳妇很怕,几乎每晚上都做噩梦,大喊大叫惊醒,幼的孙儿又哭,我知道,该放弃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人可以直接跳过热血阶段,人生会不会更圆满?”
“丁捕快,到了这个时候,似乎没有什么好隐瞒,如果当年有找到什么东西,不妨交出来。现在证据链不齐全,我们还是有些被动,定罪的活动空间很大,你也不想那些恶人还逍遥法外吧?”
丁岩东仔细看着韩箐,片刻道:“你就这么确定?”
“他们用你家饶性命来威胁,如果只是调查阶段,正如你所最初的关大人,最多警告,没必要往死里整,如果你死硬到底,绝对是一个大麻烦。这么凶残,可后来又没杀你,除了有很大的顾忌,应该不是佩服你吧?所以,我猜丁捕快一定找到了至关重要的东西,可他们又不知道你交给了谁,所以动了杀心,但又不敢不留退路,以免你孤注一掷,不知道对不对?”
“不瞒你,手里确实有一些东西,他们应该比较确定,所以关、屈二人都曾低声下气的求过我,我也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那些证据嘛……”丁岩东又要了一支烟来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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