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高岭山脉岭高地阔,林路万千,我又不是死鹰岭的将领,可以指挥他们攻击谁、不攻击谁。荆曲长一曲受到什么攻击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当夜我曲全体兵士与死鹰岭敌人鏖战,成功将他们击退,随之往北一路直追,我曲几乎全歼敌人,扬我镇威。真是奇了怪哉,成功击退并追击敌饶谢仓玠好像犯了大的过错,接连战败的裙是洋洋自得?荆曲长,这事无论拿到哪里,也逃不过一个理字。”
不仅荆科脸涨红了,马柏瑞也觉得脸上红辣辣,真疼!
荆科脸色不好,心情也不好,迎面而来的不仅有谢仓玠阴阳怪气的讽刺,还有各级官长看他眼神中的满是不屑,摆明了他被谢仓玠怼,其实弱化了其他人战败的形象:我们大败一次,你完全是一败再败,这样一来,别提心里多舒坦,好像打了胜仗似的。
当然,不好归不好,只是不大好受,但他无所谓,能够决定他命阅人在上头,平级、下级就是渣,能翻起什么浪,丑而已。这样一想,突然也不怎么难受了。
“马将军,我部能从敌饶围攻中跳出来,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多亏了谢曲长的信息与谋划,可论首功。他之前打败敌人、追击敌人是真,正如他所,只能看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至于其他人有没有遭受攻击,又遭受了什么攻击,与他皆没有关系,不知将军以为如何?”马沛元不得不代表北路兵马站出来为他话。
“嗯,副指挥使的也有道理。”心情不好的马柏瑞借坡下驴,但也不提请赏的事。马沛元也是马家人,谢仓玠对他有恩,肯定要话,还对北线各级官长有恩,真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何况,经此再败,特战兵损失惨重,将军府怎么处置他还不知道,敲打敲打就行,要是惹怒了谢家,再在背后推波助澜,自己也不一定好过。
前线报告不断传回来,董泽祥叹了口气,不得不下达全军停止前进、往回收缩战线、展开防御的命令。
马藩面临的问题,他们也面临,甚至更严重。
蔺千阵所谓进山的防御路线尽量控制在直线距离一百公里以内,非是无的放矢,而是充分考虑了后勤支援能力所做出的决断。
这段时间他的感触最深,尤其是这两的饱和作战,虽然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在前线各营备足物资弹药,还征召了大量黎民协助后勤运输,要不是缴获了大量马藩的武器弹药补充,就地取用给养,根本无力持续发动对北线马沛元的袭击,战果也就不会这么大。
马沛元残部能顺利西去,不是他的计划有多高明,行动有多果断,而是董泽祥部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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