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为何总是唯唯诺诺,只望徽王真如你所,是个重情之人。”
“徽王若不是重情之人,我们苏家早就没了。”
宁愿自降身价,也要护住苏漾,徽王仁德确实名副其实。
太后离开后,当夜便找了个身边信得过的人,给保皇党送信。
第二日上朝,两边自然便因为传位诏书一事吵了起来。
苏漾坐在椅子上晒着春日的太阳,周身暖洋洋的。
坐收渔翁之利,也不过如此。
许瑾玄钓了一条大鱼,捧着那鱼兴奋的跑了过来。
“上钩了,还是一条大鱼!”
鱼儿煽动着尾巴,水扫到了苏漾的脸上。
许瑾玄将鱼放入桶里,“我来擦,钓起来后我便清洗过,想让漾漾摸一摸。”
像是在寻求苏漾的夸奖一般,许瑾玄在钓起来后便急匆匆的跑来了。
苏漾嗯了一声,道:“夫君很棒,钓的这条鱼也够大,就是有些不听话。”
“瓮中之鳖,不听话也没关系,总是要上菜板的。”
刀俎,鱼肉,一眼便能分辨得出。
苏漾接过手帕,也替许瑾玄擦了擦,“一只挣扎的鱼,还是要快些送去厨房,免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