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说什么。妈妈知道你在外面很辛苦,如果不是爸爸生病需要钱,你也不会进传媒公司。从小到大,你最讨厌被逼着做不喜欢的事,我知道这份工作影响你很大,也让你不太开心。」
「妈妈……」舌头贴着上顎,沉悉之的说词全哽在喉头。
都说知女者莫如母,黄湘慧肯定猜出他们是因为沉悉之工作的缘故分手,并且按沉悉之的个性,一边是不喜欢的工作,一边是认识六年相恋两年的男友。因为前者的缘故放弃后者,她肯定不好受。
「悉之啊,人生很短,条件允许的话还是让自己自由一点、开心一点,不是所有遗憾都需要硬背着反思。」
眼眶发烫,梦魘一般的纠结被母亲的话语破开一个洞,暖暖的光辉照下,携着她的手将她带离这阵子困扰她的痛楚。
难以释怀的原因并非割捨不下情感,相反,便是因为能清晰地将付出清算,才得出愧对徐绍谦的结论。
分明交往前已列出条件在前,可随时间飘移、情感摆盪,他竟在意起沉悉之作为情侣短剧频道主的工作互动,并打从心底怀疑她待感情不忠。
这份类似被背叛的感觉搭上酒精催化,他便和一名对他一见钟情、满心满眼都是他,能够大方对他表示喜欢并认真追求的女人上了床。
沉悉之并不想知道徐绍谦向她提开放式关係的原因是否为食髓知味,但她清楚,如果再这样牵扯不清,最后伤得最重的还是徐绍谦。
所以她真做了坏人,毅然决然地提分手。
那头的黄湘慧还在说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云云,沉悉之左耳进右耳出,指尖在被褥上写写画画。最后,她盯着那一片白,伸手抹去那透明的文字。
徐绍谦,我们就这样扯平吧。
?
六点鐘左右,沉悉之被自律的生理时鐘唤醒。
鸟儿在窗外扑着翅膀吱叫,世界还睡眼惺忪,天幕泛着濛濛灰白。
她按往常那样洗漱后就自律地上了跑步机、做了三十分鐘的瑜珈,又给自己做了顿营养清淡的早餐与冰美式,配着喜爱的歌单,一边享用一边确认行事历。
十二月三十一号的行事历只有单一的蓝色,行程却是安排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没有片要拍,也不用到公司打卡,唯一要做的事只有搭叶悦的车到外边的摄影工作室进行形象照与情侣写真的拍摄。
叶悦前些日子给她看过了四套造型和棚景,其中一套甚至要去咖啡馆和街头取景。拍摄、移动加上妆发,按往常的经验,从早上拍到傍晚都算效率好的。
沉悉之咀嚼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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