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王卫国一听,顿时有些犯难,苦着脸问道:“你让我咋个?就我要在家做月饼和炸脯肉,所以请假?黄经理能答应才怪。”
胡盼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啐道:“你个憨货就不会动点脑子?你就在家里搞了个新糕点方子,得请一假把剩下的完善一下。”
“具体啥情况,你含糊过去就得了,黄经理那人,虽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但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她摆了摆手,似乎对王卫国的不开窍有些无奈。
王卫国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拧成了个“川”字,沉思片刻,缓缓道:“这样能行吗?万一他问起啥方子,我答不上来咋办?”
“你乱扯不就行了,什么看最近要过节了做点应景的,他要是再追问,你就明直接带着成品来见他,保证不耽误工作不就完了。”胡盼儿语气急切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王卫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但看着家人期待的眼神,尤其是想到能帮女儿好好感谢那位同事,便咬咬牙应下了。
“行吧,我去试试,但愿别出啥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