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听身子不好四个字面色就难看得紧,闻言,他立刻就把门给合上,把穆刘氏关在了门外。
穆刘氏只能走回厅内,望着一屋子人,她叹气道:“七郎担心阿落的医术不行,到时没好,反而更严重就糟糕了。他想去禹州治,需要凑两百两银子。”
李凤闻言,跳了起来,道:“两百两,这是要去抢啊!我可告诉你们了,我们大房现在一文钱都没有了。上次我的私房,娘也全部搜走了。我把话搁在这了,我们大房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大媳妇,你这话怎么说的?七郎病好了,到时出息了能没有你们的好处……”穆刘氏不悦道。
李凤冷笑道:“得了吧,娘,往日里这话我都听腻味了。我们平日省吃俭用供他读书,结果他跟人去青楼厮混,现在得了这柳病,也是他活该,自己不珍惜自己。别人怎么就不见得,说白了就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好好的书不读,跟人瞎混,报应了吧!反正,我是一文钱也不会出,想让我们当冤大头,没门!”
李凤说话向来毒辣,这话更是说得难听,穆刘氏气得指着她,手抖了不停,“你——”偏生穆七郎的确是做错了,她硬气不起来。
最后,穆刘氏只能朝着一旁静立的穆大郎发火,“老大,你也不为你弟弟说两句话,就这样让你媳妇诋毁,你还怎么当大哥的?”
穆大郎奇异地什么都没说,只垂下头,静默不语。
“哼,他这是没话帮他弟弟说了。”李凤见穆刘氏气得发抖,拨了拨手指,笑道:“娘也不必总拿要休了我当话头了。你要是想休了我,就休啊!我就去请人评评理,看看有没有小叔子得了柳病,嫂子拿不出钱来给治病,就让休了嫂子的道理。”
李凤现在就是有恃无恐了。穆刘氏只要想保住她心爱的儿子,那就不能再像往日那样对她了。
穆刘氏气得两眼发白,若不是穆风连忙接住她,给她掐了掐人中,让她缓了口气,她又得被气晕过去了。
穆风冷喝道:“够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多好,这样闹腾有意思吗?还不想想办法。”
李凤这才消停了下来,她到底有些怕穆风的,只能撇了撇嘴作罢。
她望了眼旁边坐壁观的王燕,突然想起几个月前那块与众不同的玉佩,眼底闪过一抹恶意:“娘,您以前不是从那个谁身上撸了块玉佩吗?那玉佩看着就是个值钱的,您要是把它给当了,少说也得有个一两百两银子吧?”
王燕想得到那块玉佩,她就偏不让她如意。
王燕听她骤然提起那玉佩,蓦地抬眼恶狠狠地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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