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碧莹冷笑一声,“既然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还念着往日里那点子情分作甚?她想死,我就成全了她。逃奴,逃奴,她以为这罪名好听么?柳凌落敢用她,说明她的品行也不如何,用着别人家的逃奴,还包庇逃奴,就冲着这个,我就能跟她讨个公道。哪怕是告到圣上面前,也是我有理。”
本来白碧莹得知香桃当时那般奄奄一息,居然还不曾死,还翻身成为了穆凌落的得脸大丫鬟,她这心里顿时就打上了主意,想要利用香桃对付穆凌落,两人来个里应外合,直接搞得穆凌落在京中呆不下去了。结果,却没想到,香桃居然敢如此的不上道。
可惜,白碧莹却忘了,有时驭下不仅仅是威慑手段,她非但不反省平日里对香桃的不好,反而变本加厉,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当日明明是她因着迁怒,直接折断了香桃的双腿,又让雪梨把她丢入了河中淹死。
俗话说,今日果,昨日因,一切都是她冥冥中自己造下的孽!
白碧莹咬牙切齿道:“可恶,都是群贱人,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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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缓缓地睁开了眼,望着熟悉的床帐,她不由愣了愣,讷讷道:“我不是死了吗?怎么,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她依稀记得自己不想连累小姐,跳进了湖里,想要了结此生,冰冷的湖水淹没自己,她呼吸困难……然后,恍惚间她似乎看见了小姐的脸,之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那是因为你没死。”旁边有人接口说道。
碧落一愣,缓缓地往床边望去,就见穆凌落与连翘都守在她的床边上,两人眼下都有着淡淡的青色。她岂会还不明白,她眼眸一湿,低低道:“小姐,连翘姐……对不起……”
“你还知道对不起啊,说明你也不是没救。”穆凌落见她缓过精神来,忍不住松了口气,她抬摸了摸碧落的额头,“好了,烧也退了,也不愧连翘守了你一夜未眠。”
昨天半夜,碧落突然发起高烧,来势汹汹的,简直把连翘吓了个半死,也顾不得那么多,忙来叫醒了穆凌落,又是扎针又是灌药又是换了一晚上的湿帕子降温,实在是够折腾的了。
连翘也松了口气,见得碧落可怜巴巴的模样,这责备的话是如何说不出口来了,她蹙了蹙眉头,道:“碧落,以后莫要再如此任性了。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非得跳湖自尽。你知道你这一跳湖,会给小姐惹多大的麻烦吗?夫人现在本就是虎视眈眈地想揪小姐的辫子,你这不是活生生地送过去的吗?到时夫人肯定会说,是小姐苛责你,导致你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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