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舵鸟,来逃避眼前这个难堪的现实。
枉他这阵子在田小蕊面前一切表现得极好,可这在床上,一切又显了原形。
他甚至让田小蕊连感觉都没找到,就这样完事了。
他羞愤得要死。
“川……”田小蕊伸手推了推他,轻声叫他。
李文川只管将头死死的埋在枕头上,恨不得就这么钻进枕头中去算了,对她的叫喊置之不理。
“你怎么了?小心捂死自己。”田小蕊的酒醒了大半。
她原本就没有彻头彻底的醉死,这么一闹,有些清醒过来。
李文川捂着枕头,一个劲的捶着床。
最终,他才隔着枕头,闷声恨恨的对田小蕊道:“你就可劲的笑话我吧,我现在不行了。”
说这话,简直是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给彻头彻尾的给丢了。
田小蕊半坐在床上,只是傻里傻气的看着他,好一阵,她才知道李文川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川大少别扭尴尬的,令他羞愤得不想见人的,是为这个?就为三分钟的时间短了?
田小蕊不由低低笑了起来,到最后,竟控制不了,越笑越大声。
纵是李文川将头埋在枕头中,依旧能感觉到田小蕊的大笑,连床都跟着她笑声在震动。
他再度懊恼羞愤的捏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狠狠的捶了捶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