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黄安生很是不明白,主人刚刚不是希望徐安茜去寻仇吗?怎么现在又要他制止。
面具男人似乎有些不高兴,他淡淡地道:“你的话太多了!”
“是!”黄安生急忙匍匐在地。
男人的嘴角又扬了一下,“不过,这也可能告诉你!现在的徐安茜,肯定在极度愤怒的情绪下,在这种情绪下能办出什么高明的事来,这个时候去,她分分钟被那只东西扔出来。”
黄安生只是跪着不敢再作声,但实在又忍不住心底里的好奇之心,“主人,您一直说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到是什么,是陈振国先生吗?”一说到陈振男这个名字,黄安生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敬重之意来。
陈振国,一个让他觉得没有人的味道的人,他的身上总是流露着人身上没有的贵气,让他情不自禁地想拜膜他,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