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作风,找理由推脱道:“教授,斋月期间我需要保存体力,去不成的。”
“去沙漠在斋月之后。”
阿尤布不受影响,挠挠头道:“那也没办法,开斋节后再过不久,我妹妹就要结婚了。”像是怕加拿大人对本地的婚礼不了解,又补充道,“在我们阿联酋,婚礼是一生最重大的活动,最小的也得600人。婚礼办三天,我妹妹结婚,我也得忙起来。”
阿尤布没有说出的是,他本身便不缺钱,没必要再挣导师给的那份收入。
艾默丁教授做出了然的表情,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身上。
我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教授,去了沙漠,学校的课还上吗?”
“也就去几天,不会耽搁什么,比上课有用多了。”大概是从我话中嗅出了拒绝的意味,他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女孩子去沙漠,也挺辛苦的,你想好再说。”
“我已经想好了。”刚等他说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回答,“教授,我想参加,很想。”
不上课,就见不到穆萨。趁着情思尚浅,眼不见为净。躲去沙漠的荒芜日子,就让我默默地、静静地、狠狠地,把这些纠葛的心情全部都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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